微风中，灯光下，他的眼眸忽明忽暗，她仿佛看到了里面的东西，但仿佛又迷失得更深。 她的话戳中了于翎飞永远不想被人提起的往事。

“于靖杰？”闻言，符媛儿倍感稀奇。 她想了想，正准备回复他，有什么事在手机上说就可以，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
她听了心会痛，但痛得痛痛快快。 符媛儿的心情莫名其妙很复杂，按道理来说，能和程子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，她应该是开心的。

“你在程子同面前什么都好，就是有点不相信人，”符妈妈意味深长说道：“能让男人自信的，是他的能力，那些能力稍差的你还得多鼓励，更何况你的男人是程子同，你更不应该怀疑他的能力了。” 他没再说话，但握住方向盘的手却越来越用力，指关节几乎都发白。

“这种时候还客气，你拿我当朋友吗？”于靖杰反问。 小郑想了想：“超过十年了，那时候程总的公司刚起步，现在都已经破产了。“

“不，我不嫌弃！”她赶紧抬手将项链捂住，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没想到有什么可以给你，怪不好意思的。” 严妍脑子转得飞快，但不知道该怎么办。